背后承载着他可能还无法完全理解的战略意图和魄力。
“疯了都疯了”
周振邦最终还是嘟囔了一句,但语气已经从不理解变成了某种程度的认命和接受,“那那具体要怎么做?”
赵振国和王新军相视一笑,知道周振邦虽然还是怕,但至少已经开始尝试接受了。
赵振国眼神锐利起来,“周爵士是主力,我们是奇兵。我们要做的,是配合他的节奏,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最致命的一击!现在,我们就看周爵士的了。”
不光是赵振国、王新军乃至被迫接受的周振邦跃跃欲试,另一个被巨大利益冲昏头脑的人也闻着味凑了上来。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赵振国几人正在客房里低声商议着可能的行动细节,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只见黄罗拔连滚带爬地扑了进来,眼睛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没睡,脸上混合着极度的贪婪、恐惧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目标明确,竟直接无视了旁边的王新军和周振邦,如同一颗肉弹般扑到赵振国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死死抱住赵振国的大腿,激动得语无伦次,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赵振国脸上了:
“赵哥!赵爷爷!祖宗!带我一个!求求您了,带小弟我一个吧!我把我棺材本全都拿出来!砸锅卖铁!”
他仰着头,脸上涕泪横流,却又闪着亢的奋光芒:
“跟着您干!绝对能干一票大的!连禄将那种赔率上百的劣马都能独赢!跟着您赵哥这运势,这手段,那还不是金山银山往家搬啊!求您了!带带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我给你立长生牌位!”
黄罗拔这突如其来、毫无尊严的哭求,把房间里的其他三人都给看愣了。
周振邦一脸嫌恶地别过头,妈的,这人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王新军则是眉头瞬间锁紧,眼中闪过锐利的警惕,他立刻看向赵振国。
而被抱大腿的赵振国,脸上的无语和嫌恶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锐利。
他没有试图抽腿,反而俯下身,一把抓住黄罗拔的衣领,几乎将他那张脸提到自己眼前,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问:
“带你可以。”赵振国盯着他闪烁不定的眼睛,“但你先告诉我,谁告诉你我们要干‘一票大的’?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黄罗拔正沉浸在即将发财的美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审问吓了一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