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
此刻她正摸着气喘吁吁的小家伙,笑着问他:“你把糖都加在了姜汤里,自己可就没法喝糖水咯。”
虎头虎脑的孩子渐渐平复呼吸,没由来说了一句让自家娘变了脸色的话,“娘亲,客栈里好久都没客人过来住店了,那姜汤一定要烧得好喝的,不然客人就该溜走了。”
“娘亲,团儿还小,不可以多吃糖,会掉牙的。”暗暗咽口水的孩子像是在解释着什么。
天真的孩子觉得姜汤其实一点也不好喝,那就多加几块糖好了,那可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了。
绰约妇人将儿子抱在怀里,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神色。
“砰”,客栈门打开,被人踹的。
三五个大汉狞笑着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随意踢翻一张桌子,上面的筷子撒了一地,他脚踩在板凳上,手中不断敲打着根木棍,厉声道:“臭娘们,听说你这客栈里终于来了个客人,那小子交的银子呢?快给大爷我送过来,另外再让住店的那小子滚蛋,这事就算了!”
少妇脸色一变,急忙让儿子在柜台下面的暗格里蹲好,乖巧的孩子没出声,悄悄地钻了进去。
“于爷,哪里有什么客人,您也知道,我这店儿,不开张许久了,这不马上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
为首壮汉看着从柜台后面迈着步子走出来的曼妙身影,眼神火热,嘴上却是另外一番话:“那人前脚走进客栈,我的人就看到了,那小子进门以后除却去了一趟绸缎铺子买了身新衣裳便没出过门!”
汉子换了种隐晦语气,“怎地,不是客人?难道是姘头不成?也对,委屈你了,丈夫死了那么久,一个人独守空房,恐怕是夜夜难眠吧?”
“不要给脸不要脸,今儿银子也得交出来,那姘头也得交出来!让我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玩弄我于三爷看上的女人!”汉子随即踢翻凳子,就朝着女人身后的柜台走去,一个翻身便越过柜台,先前一脚踢翻重约百斤的八仙大桌子,如今又是轻飘飘地翻过这高台。
说不成是个练家子。
一番折腾没有找到那银钱,汉子便直奔那妇人而去,眼神淫-荡,“看你胸前如此鼓-囊,该不会是贴身存放了吧?”
说罢就要上手摸索,妇人以手臂挡在胸口,左闪右避,最终没能让那汉子得手,边上四人想要用强,却被汉子以眼神制止。
汉子被妇人一番动作挠得心里发痒,特别是口鼻间闻到的暗香,于是他不再顾忌什么,闪身抓住少妇的头发,恶狠狠骂道:“你家丈夫欠我的银子三百两,如今利滚利已有千两出头,我看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抹个零头算你一千两好了。”
“别总是推脱于我,说什么先欠着,老子的耳朵听这话多到生了茧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