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肩膀，皱起眉。
只听陈骁淡淡开口：“牛头想求我办事，见面礼就是你手里的那一把幡，所以你现在清楚，谁是小丑了吗？”
“？”
“大胆！”
莲生加措怒吼：“你撒谎！你在撒谎！这把幡是牛头特意交给我，到此处...”
“到此处...”
说着。
莲生加措说不下去了。
他脸色越发扭曲：“绝不可能，绝不可能，绝不可能！”
不远处。
陈骁缓缓开口：“莲生加措，看这里...”
“嗯？”
莲生加措痛苦着，下意识的看向陈骁，在他的手里，是一面诡异的青铜镜子。
照射着自己的表情。
是那样的痛苦。
为什么？
所有人都会背叛自己？
为什么？
自己又被卖了？！！
“嗡——”
...
我叫莲生加措。
名字是师父起的。
因为父母不要我了。
把我丢在了垃圾桶。
是师父和师兄救了我，给我吃的、给我住处。
但我没想到...
本以为的好运降临，其实是噩梦的开始。
师父把我带进山门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把我当佣人使唤，但我只能愿意。
师兄开始打我、骂我，把我当成狗，但我不能反抗。
是他们救了我。
我必须懂得感恩。
但...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竟然听见师父的声音：
“你师弟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你祭炼过去身。”
“他的身体就是你的身体，打他的时候要注意分寸。”
听见这些话。
我愣住了。
我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师父、师兄...
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开始学着师兄的样子修炼，偷偷看师兄看过的书，偷偷听师父对师兄的教导。
直到祭炼的前一天。
我趁着黑夜，拿着师父赏我的刀，杀死了他们！
是他们逼我的！
这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