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德尔塔也看到瓦连斯京了,但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瓦连斯京现在的形象和从学院刚出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没了头发,人又消瘦了很多。
“我是瓦连斯京,先生,您救了我的命。”瓦连斯京走过来要握他的手。
德尔塔松开臂弯砰得一下把鱼扔到在地上,惊喜地和瓦连斯京握手。
“我就说我是对的。”哈斯塔说。
德尔塔顾不上反驳,他的心里只有喜悦:“是的,你是对的,或许我是该积极点。”
“您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德尔塔扶住瓦连斯京的肩膀:“我看过市政厅的卷宗口供了,您没有在那些邪教徒的酷刑威逼下屈服,真是硬汉!”
“我的意志力其实并没有那么顽强,如果不是您及时挫败了他们的阴谋,我可能已经迫不得已加入他们或失去自己的性命了。”瓦连斯京看向德尔塔的断臂:“而且您遇到的危险恐怕比我更多。”
德尔塔笑着摇头:“还好他们不是正规军。”
众所周知,邪教们折磨人的手段不过是对军队暴行的拙劣模仿,并且他们的战斗力也不及真正的军人。
这一次冒险对他和瓦连斯京来说都是大事,但对于代表团的其他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正常情况下邪教徒是没有胆子袭击成建制的施法者的,是瓦连斯京自己落单闯入了邪教以废弃赌场建立的外围基地,而那些乌农的信徒也不可能让知道了他们部署的瓦连斯京放回去,不得已才囚禁了他。
互相吹捧了一阵后,注意到瓦连斯京还在看自己的伤口,德尔塔不得不解释一下:“只是少了条手臂并没有太大关系,”
肩膀连接手臂处包裹着绷带的断口开始凝结阴影,一条虚幻的黑色手臂生成出来,德尔塔弯曲活动了一下新手,顺便摘掉了右手的手套:“你看,和真的没什么两样。”
这些灵性会对人的心智造成负面影响,所以他不敢展示太久,过了几秒就将拟态的手臂重新散去了。
“而且我也有办法重新接上手臂,只是暂时没有施法材料。”
瓦连斯京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他提起椅子腿边的一个袋子:“我知道您是魔植师,上午就去采购了些当地独有的一些植物和种子,还有一些功效记录,如果您能喜欢就再好不过。”
德尔塔接过袋子,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是一个个贴了名字标签的暗色密封罐子和几张羊皮卷轴。这实在省了他很多力。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