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只能当装饰品。
明明都应该是好事,但偏偏没法让他舒坦。
“这就是所谓的尴尬期了吧。”
随着他的心情变化,背后挂着的断手也灵活的搓动着手指——然后在哈斯塔的操纵下向后勾了勾手指,轻佻地向来人打了下招呼。
“罗夫娜和安雅来了。”哈斯塔说。
“其实我更喜欢一个人待着。”德尔塔沉沉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两位姑娘露出笑脸:“女士们,你们对克鲁伯侯爵的话有什么看法吗?”
他知道她们会说这句话,所以只要他先说,之后的对话中就可以把动脑子的责任推给对方了。
迪索恩和其他国度不一样,在这里,男人是力量的化身、女人是智慧的化身。大家分工明确,不存在男人就该背负一切优点和责任的说法。
德尔塔就很喜欢这个偏见,他有时候也不大想动脑子。
罗夫娜惊讶地张着嘴,她没有预料到德尔塔会先抢自己的台词。
安雅倒没什么顾忌,她偏了偏头,甩动着秀丽的金发:“我觉得她还挺不错,科赛昂斯也不错。”
这两个“不错”是几个意思?德尔塔看着安雅微红泛起的脸,总觉得她和自己不是在聊同一件事,只能生硬地将话题扯开:“你的腿好些了吗?”
安雅太过娇弱,如果不是他们有一匹马,她是绝对跟不上队伍的。
“很好。睡了一觉就完全不疼了。”安雅想要卷裤腿展示自己完好无损的小腿,但因为穿得太厚没能拉上去。
“行了,这不是能看出来的外伤。”德尔塔阻止她继续用功,“肉豆蔻有麻醉的效果,你感觉疼痛减弱,但这不代表真的痊愈了,你之后最好少走点路,不要再损伤膝关节了。”
“你太贴心了。”安雅惊喜地看着他,眼波流转。
德尔塔脸上公式化的笑容也有点变形,他怕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和罗夫娜能搞定这里的事。”
安雅的眼睛更亮了:“我等你们。”
很敷衍的摆了摆手,德尔塔望着安雅的背影,笑容渐渐失去。他突然觉得正经点也没什么不好。
罗夫娜清冷的嗓音让他回过神:“她只是压抑得比较久。”
“我能理解。”德尔塔的笑容再度浮现,他单手抚摸墙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