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黄金屋,最终还真给她找到了。
她看过不下百本的中外文学典著并且悟出了一个道理,她明白了不是所有父母都爱子女的。也许她的父母是爱她的,但却没有爱到那么深,没有爱到能和平常人家父母的爱比肩的程度。
人只要拥有丰富的精神世界,得到充足的精神寄托,那么某些传统意义上看来十分重要的人也可以变得不那么重要。
于是早在读大学的时候,顾湘灵便自己告诉自己,她要坚强,她不是非得要父爱母爱,亲情也不只有父爱母爱。
于是褚梵昼心里有了底,处理起这件事儿来也更得心应手。褚梵昼深知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他这女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外人,那么他这个外人就更不便出头。
那他可以让能出头的人来。
“喂,是我,爸爸。”褚梵昼拨通了电话。
顾父那头似是在忙,但接到女婿的电话他还很开心的,“梵昼啊,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事儿,是这样的,今天湘灵心情有些不好,我多嘴问了一句,她一开始怎么也不肯说,但她煞白的脸色实在是让我担心,我再三逼问下她终于说了。”褚梵昼很懂得如何铺垫,“今天她去看妈了,两人好像起了什么争执。”
顾父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他深知妻子的顽固执着,他也再三和妻子告诫过,女儿大了,就放开些手吧。我们曾经没有好好照顾女儿,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打扰、不拖她后腿。
可是妻子怎么也听不进去,妻子或许是老师当久了,性子变得过于强势,因而每次女儿回来总是和妻子说不了几句话。他自己的女儿他清楚,顾湘灵的性子是温柔和善的,也是有礼数的,若不是妻子说了太过难听的话,湘灵是不会伤心至此的。
果然褚梵昼下一秒便说道,“湘灵写书的事儿我是知道的,她写的书被出版、还被改编成电视剧了,您应该也听说过,浮云一别十五年和红酆。”
顾父愣在原地,他当然听说这两部剧了,前一部他们医院的小年轻们可喜欢了,后一部他今年刚刚看过。顾父在医院工作,医院也是有党支部的,党支部要求党员们看红酆,顾父也去看了。
他没想到的是这两部剧竟都与他女儿有关,他第一反应是他女儿也太厉害了,他为他女儿骄傲。
“湘灵对我的工作帮助很大,我对她的副业绝对予以支持。只是妈妈她好像不是这么想的。”褚梵昼把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