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同等于他整个人生都与破晓组织擦肩而过,最后无忧无虑过上平凡农耕的生活。
“真让人头疼……他要是敢去参加文艺晚会,我保证会打断他的腿。”陈韵寒咬着牙关盯着天花板。
这段时间来,每天晚上带着同样的问题入睡,每次醒来带着同样的问题而烦恼。如果他能同意,自己也不会一直憋着一口气,像是喘不过气快要窒息。如果她能顺利把阿楚带回组织,那么回到组织的第一件事就是睡个安稳觉。
“妈呀……一觉睡醒牙又疼死了。”阿楚有气无力下楼,他捂着嘴又开始那一套哭爹喊娘。
陈韵寒啃着手指头疑惑,“你又牙疼?”
“嗯,可我不想再去拔牙,我已经没钱了。”阿楚死了这颗拔牙的心,因为他已经身无分文了。
陈韵寒一脸无语,“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不让人操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
“啊?你在说什么?”阿楚没听见。
“没事……你继续牙疼去吧。”陈韵寒低头叹气。
电视机里的节目,刚好讲到甲乙两人在一起的关系,由最初的陌生到如今成为最要好的朋友。但是最后乙要离开,在某天晚上不告而别,只留下一碗面。
甲吃着乙留下来的一碗面,一个人默默地哭。这是一件悲伤的故事,以悲伤的方式去落幕。如果能以戏剧的方式继续演下去,他们还会成为好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