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从完全的黑转型成了半白半黑的灰。
可惜的是,现在的灰色都进行的如此之难,无奈下的他同意了梁叔提出的贼喊捉贼的办法,利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洗钱方式把企业里最值钱的黄金先挪出一部分再说。
只是他也没想到,第一次的动作就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小角色也能难倒大人物,一百多公斤的黄金就这么不翼而飞。
你为什么忽然想杀我呢?
陆泽语气不解的询问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你不是都说了吗?这只是故事而已。
陆泽清楚感受到闫先生有一瞬间忽然想要干掉自己,这是危险预判天赋给他带来的提示,对面的男人可能都不知道陆泽是个真正的变态。
年轻人,我就是觉得你有一点危险。
我要收回我刚刚说的话,你要比我年轻时候更要优秀。
我们其实可以成为朋友的。
陆泽笑着摇了摇头:可以,但你可不可以先把左手从那个藤椅上拿开呢?那里应该是个信号发送机器吧?闫先生你真的很是谨慎。
闫先生抬起左手搓摸了一下下巴: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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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上去风轻云澹,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这个小子不仅把他的心理变化猜的一清二楚,而且还看出来了屁股下面这张藤椅的花样,真不知道阿香看上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就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我想知道...松帕的儿子是不是你们弄走的?
闫先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不知道陆泽打听那个死去的小角色松帕干什么,他摇了摇头:我只是跟老梁简单勾画了这个事情,具体还是由他来负责,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
几分钟后,闫先生对陆泽说道:老梁说他本来打算把松帕孩子搞到手里做砝码,但那个小孩在半年前就失踪了,这件事跟我们并没有关系。
得到了这个回答,陆泽脑海里已经把唐探世界的大部分真相都给揭开。
他起身伸了个拦腰,走过去挽住闫先生的胳膊,俩人看上去宛如忘年交一样:您还是送我回去吧,闫先生,我很好奇你跟梁叔明明就是亲兄弟,为什么不同姓啊?
妈的,你连这个都知道?
闫先生眼睛瞪得贼大,甚至还骂了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