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田福堂的弟弟是田福军。
而他孙玉厚的弟弟是孙玉亭。
这差距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
这是润叶她二爸托人给我带回来的。
你个小猢狲肯定没喝过,赶紧尝尝吧。
陆泽端起略显陈旧的解放牌茶杯,哑然一笑。
这茶喝着应该是普洱吧。
福军叔年前的时候从南边调回来了咱们原西县,看样子云南那边的特产都带回来了不少。
暗绿色的生茶叶,年份应该也不长,是散茶吧。
田福堂瞪大眼睛,似乎是刚刚才认识面前这个小猢狲。
嘿!
你小子咋知道真些啊?
陆泽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以前书上都写了啊。
田福堂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加上刚刚抽了一大口的旱烟,忽然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咳嗽,勐烈的拍打着他自己的大腿。
良久后的砖窑里才止住了笑声。
福堂叔用手里的烟杆指了指面前的陆泽,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屑:你个
臭小子在这个跟我装甚么文化人咧?连高中都没去上的怂娃子,不知道从哪里听人说了几句茶叶,就上你福堂叔这里显摆来啦?
你今个来是因为你那个罐子村姐夫的事情吧?
这事情我管不了。
田福堂摆了摆手:倒卖老鼠药可不是件小事,没有让你那个姐夫去坐班房就已经是公社看在我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这些天就安稳的在工地上劳教吧,咱们双水村也需要...
不料陆泽听完田福堂的话,倒是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
这挺好的啊。
我那个姐夫身体本来就不行,这下子就权当锻炼身体了呗。
田福堂愣了愣:那你个瓜娃子来我这里干甚?
陆泽望着面前的田福堂,想说自己是跟你商量关于润叶的事情,但毕竟现在陆泽还没有跟这位青梅竹马的田润叶见面,说这些事情显得太突兀。
就是来看看你老人家。
咱们两家人原本是邻居,后来我二爸搬到了田家屹崂,倒是时常的往这里跑,我爸上您这边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抽着闷烟,我想着有时间你们老哥俩多聚聚。
田福堂一听到陆泽打起来感情牌,脸色瞬间变得缓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