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立刻再次跪倒:“陛下,我没有欺君啊!草民无罪啊!”
秦鸿替秦耀阳道:“你刚刚不是说你不会作诗吗?为何能对上那句诗?厉宁说那句诗是从你那里学来的,你如何解释?”
厉九赶紧道:“我也是听别人总念叨这句诗,所以才记下来的。”
“谁?”
“柳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