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盛微宁肩胛骨硌痛,她倒吸口凉气,礼裙绷紧,洁白锁骨下凸显随着气息起伏不定的阴影。
“程晏池,疼。”
“怎么不叫大哥了?”
程晏池欺身而上,手腕一翻,坚硬的打火机抵住盛微宁锁骨,徐徐下移,眸底炸开忽明忽暗的烟火:“想留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