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
宋云梦却失笑:“他们孩子都有了,当然要结婚,孩子月份一大,穿婚纱不好看也不方便。”
盛悦魂不守舍点点头。
宋云梦等佣人清理好房间便走了。
盛微宁看欲言又止的盛悦一眼,越过她身边关门:“你有话问我?”
尽管用的是问句,语气很笃定。
盛悦目光慌乱闪烁,踌躇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凝视盛微宁:“姐姐,你为什么会被晏池哥哥的家人绑架?就算他们不喜欢你,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还有,你怎么从不陪晏池哥哥回去看他的亲人?他们不接受你,只是门不当户不对吗?”音量颇高问完,盛悦滞了滞,小脸苍白,继续盯着盛微宁:“我们离开利兹那晚,顾雅筠提到我们父母好像对晏池哥哥做过什么事,是这个原因,所以他们不愿意接受你吗?”
盛悦的腔调近乎惶恐,陡然呼吸急促地快语:“究竟是不是我猜的这样?你不要再瞒我!”
不同于盛微宁,盛悦对自己的父母几乎没印象,可任谁揣度到那种骇人的可能性都接受不了。
盛微宁走到盛悦面前,思索片刻,蹲下来仰望情绪激动的她,握住她手臂轻声:“是,我们父母确实对他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你先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
“我冷静不了!”盛悦失控地挣开盛微宁:“你告诉过我爸爸妈妈是好人,他们怎么可能伤天害理?”
意识到自己言行过激,盛悦面色一变,又慌忙向盛微宁道歉:“对不起,姐姐。”
“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以前的我也一样。”
盛微宁坐到盛悦身侧,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耐心安抚她:“这里面的渊源,你听我慢慢说。”
关于盛志豪夫妻的污点,盛微宁尽可能用最简单的字眼概述,然而即便如此,那段血淋淋的过往依然对盛悦造成不小的震撼,推翻了她对父母为数不多的认知。
半小时后,盛微宁压下起伏的心绪,安慰失魂落魄的盛悦:“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我们的父母是杀人犯?”盛悦艰涩地吐出这句话,牙齿已经将唇瓣咬得发白。
盛微宁沉默。
盛悦的心思比较单纯也特别细腻,从小到大饱经寄人篱下与遭歧视的痛苦,她已经斟字酌句尽量减小真相所带来的伤害,可惜事与愿违。
父母的罪孽令生性敏感的盛悦感到羞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