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这五界各自一脉，魔性归魔界，鬼性归地府，早就不沾自身了。”
这一刻，皆空算是听明白了。
此时，林凡的声音传来，“聊什么呢？不会是在说贫道什么坏话吧。”
林凡面带微笑走来，砍杀如此之多，却也身不染血，发型不乱，依旧是从容淡定。
皈无笑着道：“皆空对修行有些疑惑，贫僧讲解给他听一听。”
“不，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是在询问道长砍杀这么多人，就不怕杀心成性，然后大师讲解了原因。”皆空说道。
皈无看了眼皆空，微微吸口气，他已经不太想说话了，皆空这家伙是真的没法交流，遥想当初，为何非得费功夫，念诵佛经度了皆空。
就让他天生恶下去，然后等着被玄颠道友砍杀就好。
不过想想也不行。
被他恶到成人，也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惨遭他的毒手。
皈无道：“道友，这里清理完毕了嘛？”
“嗯，已经清理干净了，都是些修为弱小的臭鱼烂虾而已，贫道已经吸了他们的魂魄，也知道他们山门位置，接下来只需要快速清理就行，不过让贫道颇为失望的就是，这偌大的登仙门，竟然没一个能活下来的。”林凡轻叹着，要说不失望是假的。
想当初在上界清理那些山门的时候。
总归还能有些弟子能活下来。
而这里却没有。
说明什么？
说明这里全都是妖人，已经恶到极致，就算闭着眼开杀，也绝对不会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