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方,全都像中毒一样发烫,酥痒感从局部蔓延,大面积地开始沦陷。
“晚上一起睡?”
明毓真的觉得傅斯年很有恶趣味,这种事为什么还非要问呢。
“你想的美。”
傅斯年轻笑,“我九点回来,在家乖乖等我。”
明毓已经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知道了。”
反正傅斯年拉开房门,梁芮姝还很尴尬地站在门口。
“偷听的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