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滑去。
全场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球如此一路并行而下,最终几乎同时撞到了挡板。
这过程很符合檀缨的感觉。
其余人却像见到了怪物一般。
越重的物体下落越快
倍众则倍快。
这道理用了几十年了
难道不是这样么?
怎么可能不是这样!
直至小球撞了挡板停稳,全场依然没有任何议论。
这个景象对他们来说,大约相当与梨子像羽毛一样飘落在地。
未及有人发声,便见姒白茅扬臂一斥:“轨有问题!”
“那就换轨。”檀缨就此一应,捡回两球,左后换位,又做了一次。
随着两球“噹!”地一声再次同时撞上挡板,姒白茅也再次冲来:“这球有问题!”
“那你来。”檀缨一扬手,便将两球扔了过去。
姒白茅匆匆接住,左右一颠,铁球确是至少倍重于木球。
狐疑之间,他也如檀缨般站到两轨中间,摆好了球,双手一撒。
再一次地,两球并行而滑,齐齐撞板。
“是坡”姒白茅见状又是一瞪,“这坡太缓!”
“那就改高!”檀缨话罢回身,只三两下便与助手们换了高架,将坡度升到了60。
姒白茅咽了把口水,再站过去,再放再滑。
噹!
结局一模一样,只是耗时短了许多。
此时。
姒白茅终是心中一惶,颤步一退。
“这这这么快这么简单?”姒白茅说着一步步向外退去,“有问题这里有问题秦宫又问题,器材有问题!范伢叛墨,韩荪使奸汝等不惜设局反我墨学用心何其诈!”
他说着,忽然瞪目朝台上一指:“尊师!你怎么来了!快教训这些叛贼!”
众人惊愕回望。
却只见台上空空如也。
再一回头,便见姒白茅已运气冲向堂外。
?!!!
这可比上一次还不堪!
然正此刻。
一白袍学博竟从外梁上跳了下来,右袖一掀,直视着姒白茅,两指夹子落地:
“对将!”
姒白茅顿觉一股烈气横在门前,步子一缓,便要翻手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