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重,不过是法家一员的职责罢了。”赢璃半趴在石桌上,手指划着桌面叹道,“祭酒、司业、雏后,谁不是一点点,一步步,担子担着担着就越来越重了,我那贼师马上要出使诸国又要我主事唉”
“璃姐,多少人盼这权力而不得呢。”
“邹慎便一直盼着,但他暗通春申之事还未有结果,我不敢交给他。”
“就没别人了么?”
“申屠法官颇有决断,但尚未得道,恐难服众。”
“好了别说了,我头已经开始疼了。”嬴越苦笑道,“这便是我等厌政的原因啊,也不知雏后喜欢它什么。”
“大约是命数攥在自己手里,万人追捧的感觉吧。”赢璃歪扭过头笑道,“我也就在此与你闲聊,才得一刻轻松。”
“璃姐受累了”嬴越叹而问道,“只是我有一事不解,今日为何要发如此之多的文书,祭酒又因何匆忙出使诸国?”
“你还不知道么”赢璃轻轻一笑,“那还是不要知道了,知道了也只是头疼。”
“是吧。”
谈笑间,外面恍然传来了人声。
嬴越闻声一喜,忙向门前迎去。
赢璃则瞬间一jo,猛然咬牙坐直,强行一秒端庄。
嬴越正行至门口,便听范画时道:“檀师,你今日话说重了,如此场合,领袖如此动情,若引敌对,于我家不利。”
檀缨只一叹:“时儿,是我失态了。”
“都说了叫我名字。”
“好的,时儿,还有别的事么?”
“有的,现在疯传你专收年轻的女徒又与姒学士私通,违背了其父兄的安排抢走了越国的公主。”
“唉,不理这些!”
“那我今后,该与姒学士以同仁相称么?”
“随你们。”
“檀师,这些事要说明白的,我明日起便要列唯物家名册,姒学士我写是不写?”
“再缓缓,再缓缓。”
“你再如此,我就要管教你了。”
“哎呀,不至于”
“别嬉笑,站好!”
“”
“不知如何当领袖,学我爷爷就对了,懂么?”
“哦是”
“站好!”
“”
“明天开始我带着戒尺来,你失态一次,我便掌你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