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来时缓慢,身后几乎每隔二十里处,就有一处已经辟好的简陋营寨,倒是不虞无地方落脚。
陆逊应道:“我明白了。若是如此,还请准我遣人乘夜去将西汉水畔的治无戴召回。”
张郃道:“今日一万八千众与蜀贼对垒,损了五千余,加上此处两千步卒及治无戴的两千多骑,倒也能有个一万六七了。若将狭山之处给蜀军放出,得了归途,彼辈应当不会侵逼的太紧了。”
陆逊拱了拱手:“我且去了,还请张将军好生将歇。”
张郃这才将目光看到陆逊断了的手臂处:“伯言坠马所受的伤,可还要紧?”
早干嘛了?
陆逊虽然心中吐槽,但面上还是一副领情的表情:“不劳将军费心,应无大碍,区区坠马而已,要不了我这条命。”
出了营帐,吸了几口冷气,陆逊看着外面巡逻的军卒,一时有些发愣。
都说中军来了该多好,如今中军未动,关西又乏粮,都能打成这个样子。蜀国偏狭之地,如何还能再有半点前途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