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本归来。
“哎呀,子元,何必搞得这么隆重?我何德何能啊?”陈本见到不大的厅堂中聚了这么多人,一时有些惊讶。
“若不是休元(陈本表字)此前随着海船队刚一回到寿春就往洛阳去了,我们当日就该为你摆宴的,如今已经迟了一个多月了。”司马师爽朗笑着:“寒舍不大,略备薄酒,八九名知己,一同听听休元在大海之上和倭国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