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命太医问脉,殿下又问政兵事于翁少保。可兵部的差事”
朱载壡看了眼吕本,然后又看向兵部左侍郎詹荣:“吕先生,兵部这些日子都是詹侍郎在操办部事,也无错漏,诸事都在詹侍郎手上井井有条,难道詹侍郎还不能继续多辛劳些日子?”
此话一出。
吕本顿时哑然。
自己真要是这样说,那就是在说詹荣无能。
这种骂队友的话,自己可说不出口,也不敢说。
詹荣更是脑袋一扬,目光审视的看向吕本。
见对方没有说什么胡话,这才心中安定下来,再转头看向储君。
虽说储君近些日子的做法,有些过激。
可看人的本事倒是不虚。
兵部这摊子的事情,可不就是自己处理妥当的?
朱载壡看了一圈,见再无人开口。
他便手拍扶手站了起来。
殿内众人立马躬身作揖。
朱载壡已经开口:“翁少保是对国家有功劳的老臣,本宫不能苛待了他。兵部的事情,詹侍郎做的很不错,从无错漏,父皇信得过,本宫更信得过。一部差事,也不能拖累了翁少保好不容易有的休养生息的机会。”
说着话。
他已经从上面走了下来。
朱载壡到了这帮人中间,左顾右看,面带笑容:“便如同诸位肱骨一般,若诸位肱骨大臣因为国事辛劳受累,本宫也是要这般对待诸位,不可因国家的事情,苦了诸位肱骨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