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了!”
“府君,下官认为,应当上书朝廷,推行毁宗弃庙之策—"
“韦玄成,你够了!本君不想听你在这大放厥词!”
“府君——”
“你给我出去!最近三个月,你不必来参与府议了!”
“哼,庸吏!你哪用禁我参与府议?我这簪花顶,不要也罢!”
说完,韦玄成就将帽子脱下一甩,丢在地上,直接出了府君大殿。
刚一出来,就碰到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
“你赵兄?”
“韦兄。”赵兴脱下斗笠,露出一丝微笑。
“你怎么来了?”
“我感知韦兄你似有烦心事,特地来找你喝一杯,不知韦兄可有空?”
“哈哈哈哈,有有有!”韦玄成大笑道,“你来得正好,走,去我府上!”
西洱郡,校场。
“都给老子精神点!”廖如龙吼道,“南蛮贼心不死,时不时骚扰我朝边境,我神威军迟早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你们都是将官!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今日不流汗,明日就要流血!给我练,狠狠的练!”
“喝!”回应他的是激昂的喝声。
廖如龙满意的转身,随后愣在原地。
“廖都统,好大的威风啊~”
“侯爷!”
日升月落,不知不觉间,赵兴在齐天山上,已经修炼了三十五年。
他所在的齐天山,也从百米高度,涨到了千米高。
这一天,赵兴突然睁开了眼晴,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的云海。
“如今已是大治五十九年,明年就将进入永治期间。”
“我的因果魂有所感应,有一根因果线即将断裂。”
赵兴脑海中浮现画面,春暖花开的院落里,一位老人掌心行云,少年打量着他手心的三尺天雷。
大治春分,赵兴的分身陪著家人回到了南阳郡的谷城老家探亲。
赵兴来到薛府,迎接他的是薛白。
“草民参见侯爷,参见宗大人。”薛白就要跪下。
“免礼。”赵兴摆了摆手,“我听闻老司农身体不太好,便和宗大人一起过来探望,你不用拘束。”
“是,您请进,爷爷他在院子里晒太阳。”薛白领著赵兴和宗世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