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赵飞阳的佐官,是午马澧星城的河道官之一。
此人给出这样的意见,一是心地善良,二是和赵飞阳来自同一颗界星,算是老乡。三是无奈之举。
焦叔,我若是跑了,你怎么办?上面肯定会罚你。
不跑难道就不会罚了吗?焦仲春摇头道:澧星河本是烂摊子,若只是司农星监罚还稍微好过一些,然而自此地化为军管区开始,不止司农星监能管,
军部也能管我们了。
方羽有他的任务,若是完不成军令,必斩你向上头交差。
我已经快到寿命大限,跑不跑已经无所谓。
赵兴不由得无言以对。
天灾人祸,战乱不断,导致天悠古国的吏治也变得一团糟。
天灾降临?我们来斩司农吧。
地变震动?我们来斩斩司农吧。
打了败仗?不管了,斩一个司农肯定没有错。
历史上的澧星河变发生后,简直是天悠古国的军司农噩梦。
怪不得天悠平淮史书曾言,澧星河变持续两个纪元,不在天灾地变,而在人祸也!赵兴不由得感叹。
长期的高压统治,就是有司农想做事,也不敢做了。
不过现在赵兴的情况是,不做马上就要死。
虽然他能打得过方羽,也能跑路,但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情况。
焦叔,我不打算跑。
不跑,你要在这里等死吗?焦仲春急了,虽然相处时间短,但‘赵飞阳对他很尊敬,又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他早就把赵飞阳’当做自己的晚辈看了。
未必是等死。赵兴将手中的立春节气令插进签筒中,慢悠悠道:我观方羽并非往常所见的军痞,刚才他并未真正动杀心,否则焦叔你是劝不住的。
赵兴一眼就看出,方羽是生死道域境的剑修,要是真想杀人,刚才就杀了,
一万个焦仲春都挡不住。
既然他不是那种军瘩,那么我们只要把事情办好了,就不会有问题。赵兴抄起一张纸,边说边折着。
办好?焦仲春苦笑道:午马澧星城外的八条虚空河流只剩一条可通行,还不太稳定,他要求一个月内至少恢复一半,为大军提供稳定的行军路径,
这怎么可能做到?
澧星平淮府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要人没人,要物资没物资。
别说一个月,就是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