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这张脸就是自己的模样。
他暂停了一下记忆场景，问坐在对面的匡川：你当时度过了几次真灵劫？
匡川回答：十五次，比现在少一次。
你当时十五阶半神，面对我的分魂，你居然无还手之力？
是的。匡川点头。
赵兴都震惊了。
游学分身到底在黑天荒域有什么奇遇？
居然能干赢十五阶的匡川，翻手就镇压了？
这奇遇程度简直比自己在封禅之地还要强啊。
赵兴重新回放记忆场景。
仔细观看之后，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七色法力！
那是完整的七色法力！
樊千柔的心封法，七种法力融合为一，就是神力！
他本尊都只悟出了四种法力，青花法力、红莲法力、沧溟法力、玄魂法力。
但分身却练出了七种！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融合为一，但从匡川的视角来看。
七色法力已经有相融的迹象。
还有分魂的身躯也变了，太初草人的躯壳已经被抛弃了。
现在的身躯——
赵兴仔细看着，发现这身躯怎么那么像是当初在白涵界中得到了侯变法？
难道是岩星神变？
天变神针，有三套秘法，每一套对应一尊天生神灵。
一为九泽神，二为岩星神，三为莆啰神。
赵兴当年被竹剑尊者挟持出来的时候，那时游学分身还没有进玄灵星域，是能够和本尊魂体彼此感应沟通的。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分魂也共享了天变神针的秘法。
难道说我的分魂进入黑天荒域之后，发现太初草人的材料不足以维持身体形态，所以就抛弃了那副躯壳，占据了岩石生命的躯壳？
岩族也是岩石生命，正好可以修炼岩星神变，分魂杀了那么多的玩岩族，恐怕也是修炼上的需求。
赵兴不知道分魂经历了什么，但他大概可以推测出来一些东西。
太初草人的体内是没有天时地利本我的功法。
分身便只能苦修樊千柔的七色法力，比如青花法力，就是很好的一种驱动法力。
带着这种猜测，赵兴继续以第一视角观察匡川的记忆。
人族司农？游学分身俯视着匡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