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大哥带着大舅哥和另外二人,每人手里都抱着一个布包出来。
他们把布包扔地上,布包就散开了。
衣服、鞋子、镰刀、不值钱的首饰、茶壶、木雕玩具......
还真是...
一言难尽。
你说偷点首饰啥的能卖也能戴,镰刀能用,这衣服鞋子?
木雕玩具那是大舅哥给小墩儿做的,
衣服鞋子是大嫂给大哥新做的,
嗯,现在已经不是新的了,被人穿过了。
记得大嫂说过,看到王富贵儿穿那衣服时,还找他理论过,然后人家赵春花说是她自己做的。
他们山里人衣服款式都差不多,虽然大嫂有在里衬做记号,但也不能让人家脱了瞧吧。
现在还有什么说的呢?
大哥嘟着嘴,满脸委屈的看着村长,
“村长,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家的,还有好些,应该是他们拿去换钱了,没找到,还有王家大嫂跟王小娟的屋子没搜”
“你放屁,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刻你名字了,你喊它能答应吗?”赵春花跳过来指着苏诚骂道。
怪不得刚才一点不紧张,原来早想好说辞了啊。
“哎,还真有我家名字。”沈轻尘漫不经心道。
“这衣服和鞋子是我大嫂给大哥做的,里衬有大哥的字-怀清;
茶壶镰刀都是爹娘在世的时候去铁匠铺打的,茶壶底部和镰刀上都有个‘苏’字;
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还真没法证明,还有你们拿去换钱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有苏家的记号,
我也不介意报官让官府来查,顶多费点时间而已。”
赵春花听了沈轻尘的话,赶紧一样样检查,
等她检查完,啥话都说不出来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乡亲们也不用去证实了,就她这样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村长清了清嗓子,开始主持公道了,
“咳!我们由赵家村改为河沟村已经有五十多年了,你们河这边老一辈还在世的都知道村里的规矩,
当初我爹还是村长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按照原赵家村的规矩来,偷盗者挑断手筋赶出村子,女干淫者赶出村,伤人者罚银......”
“村长爷爷,那打了贼人算不算伤人?”
沈轻尘得把这个问清楚,不然到时候让她罚款,她现在还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