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百官后院有各势力的眼线，甚至是皇帝的眼线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谁会把一点风吹草动就拿到朝堂上来讲？
这帮咸吃萝卜淡操心，不干人事的御史台竟然敢如此做！
真是气死他了！
今早因为白子娇丫鬟一事，自己又被陛下训斥治家不严，还说，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这个左丞相就先别干了，回家整理后院去！
虽然白子娇丫鬟的事是自己手底下人办事不利，可说到底，还是白子娇太过古怪，所以她必须得除，而自己这左相职位也不能丢
所以，再次来到白云观，顾承嗣的态度就显得格外诚恳了。
虚空子看着顾承嗣又变了的面相，摇头直叹：“老道也不知道你究竟又干了些啥！可你这倒霉催的，真的就是催啊——催命真勤快。”
顾承嗣：“”
虽然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但不妨碍他听出来自己命，似乎更短了——
“不过——”
就在顾承嗣焦头烂额的时候，虚空子话锋一转：“这个小女娘确实非常古怪，人的面相虽然不是一成不变，可像她这样就这一会儿就变了好几种的面相，确实绝无仅有。
就好像东拼西凑起来的面相一样，不过，其中早夭于山野是最频繁出现——怪哉怪哉！
竟然还能有华贵入府之相？？？”
原本对白子娇一点兴趣不感的虚空子见状好奇极了，要不是还有顾承嗣在，他怕是要过去绕着白子娇细细相看了。
顾承嗣：“观主，我只想知道，此女究竟是什么妖怪！”
“不是妖怪。”
虚空子非常肯定：“她是人，而非妖魔鬼怪，可是她又跟普通人不一样这种奇怪的面相老道我生平仅见，你们顾家这短命的面相怕是就源自于此女。”
是人，又跟普通人不一样——
顾承嗣目光深沉，只要没脱离凡身，就算有些古怪又有何妨？
是人就没有杀不死的。
宿主，相府顾家的气运在减少，甚至有反吞回去的趋势！
白子娇的脑海内，陡然响起系统的声音，听清内容后，她整个人都愣住了，什么叫在减少，还有反吞回去的趋势？
她都已经吸过来的，还能反吞？
‘你这个系统是怎么当的？吃进肚子里的还能吐出来？’
焦急的她没有发现，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