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皇上所言,国丈也是皇上你的丈人,皇上是认为皇后回门当天被国丈挡在门外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是说皇上也认为国丈让皇后亲自为国丈府上宾客下厨料理筵席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放肆。”想也不想,言北祁直接拍案而起。
对上言君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立刻收起了怒容。
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尽管项府有不对在先,但是您也不能…”
“项府私吞本王的聘礼,连王妃的嫁妆也扣了下来。”
冷冷的一句话砸下来,言北祁无话可说了。
项羲上折子只说了摄政王妃仗着摄政王的势,在回门当天带人大闹项府,不但打伤下人毁了中门,还抢走了项府一大批财物。
并没有说言君诺提及的这些事情。
原以为可以以此揪着言君诺的小辫子,没想到,还真是项羲自己犯了蠢。
言北祁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敢,看向项羲,“项爱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项羲连忙把前额贴在地上,“皇上,老臣冤枉啊,这些聘礼当初是爱女说用来帮补府用,给以后的妹妹们用作添妆,所以内人才遂了爱女的心愿,没有让她带回去摄政王府。”
这种不要脸的话,言君诺压根连听都不想听。
不耐烦的打断了项羲的喊冤,言君诺抬头看了言北祁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如若无事,本王告退了。”
言北祁想把言君诺留下,但是他不敢,也不能。
如果没有先皇祖父的遗旨,那一切都好说,偏偏先皇祖父留了“兄不让贤,弟可摄政”的遗旨。
他若是敢对言君诺稍微有点不敬,都足以被朝臣口诛笔伐。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哪怕是言君诺把他杀了自己登基,朝堂上的那群老东西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所以,他必须要忍。
看着言君诺离开的背影,言北祁负在后背的拳头慢慢紧握。
项羲看向言君诺离开的方向,唯唯诺诺的看向言北祁。
“皇上,您就任由摄政王这样目中无人吗?”
言北祁现在看他一眼就心烦,坐在龙椅上,手一扬,“项爱卿回吧,此事朕自有打算。”
打发了项羲后,言北祁召来了身边的内侍,吩咐道,“传朕口谕,请清王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