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怕,就是鲁提辖有错,他一个莽汉亡命徒,咱也不应该和他一般见识,何况赵厨娘了。”
郑屠老婆兀自不依,“直如此?岂不是便宜她们了,以后我怎么上街?”
“咦,夫人,这世间敬重的是有钱人,只要咱们能挣钱,自有人敬重咱们,一个莽汉,一个淫妇,你去和他们纠缠,才没脸面上街的。”
郑屠老婆定定地盯着雷慕书看了好一会,足有半分钟,看的雷慕书直发毛,“怎么了?夫人。”
郑屠老婆展颜而笑,“相公,你真变了,和俺哥哥说话一样了。”
“是吗?”雷慕书掩饰道:“俺一直想学他来的,只是学不会。”
春梅是一个好丫环,听了他们夫妻说话,心中早知问题在哪里。
手中正好刚洗干净了一条毛巾,凌空就朝雷慕书某一处砸了过去,娇笑道:“老爷,您的毛病都在那里,管住了它,您就是个好人了,您把它交给夫人管,就不会有什么赵厨娘害你差点丢命了。”
郑屠老婆亦笑,红了脸道:“就是,你把它给了俺和春梅管,保你还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