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李师师吩咐春荷说。
春荷又走,李师师再展笑颜,“再求公子一事可否?”
“请讲,”
李师师微笑道:“奴家靴子中汗已然凉了,再不换上睡鞋怕是会染风寒,能否请公子勉为其难替师师把靴子脱了?”
正色心勃发的雷慕书如何不肯,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心中暗骂“你他妈不守贞洁了吗?为了套老子的话可真够下本的。”
李师师见他同意,笑意更浓,转圈一看,“雷公子,师师坐哪里呢?”
“凳子上嘛!放心,雷某可比春荷力大,一脱就掉。”雷慕书话一出口,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李师师故意问道:“公子笑什么?”不等雷慕书回答,自己也笑了起来,“公子您可别想歪了。”
“想歪”二字一出口,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李师师只装了不知,眼睛转了一圈,继续又说,“也不见得一脱就掉。咱们去戏台上吧,师师躺着任您摆弄,应该好脱。坐在凳子上,再摔了师师。”
“好。”雷慕书大步流星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