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邬婆婆这次竟不贪财,放托盘于桌上,抓住了雷慕书的手死命前推,抵死不收,“什么样子!怎可再收公子的银子。大家以后都是邻居了,钱来钱去的像什么样子?说出去人家笑话,又怎么走动?”
雷慕书听了,也觉有理,收回银子,赞道:“婆婆大义,言之有理,小子莽撞了。”
“什么话,公子才是大义之人!对下人如此之好,菩萨来的。告诉公子您说,老婆子俺是信佛的,从来信好人有好报。”
雷慕书听她还要啰嗦,也忙拦道:“婆婆,窗花剪了没有?”
“啊!怎么剪?红纸还没买来。公子放心,今儿无论多晚,老身一定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
“好,好。我进去看看房子,总而言之,以后还请婆婆多照顾。”
“公子您喝了茶再进去。”邬婆婆劝道。
雷慕书装了没有听见,进正屋一看,只见地上一片狼藉,顶棚已经糊好,墙壁也已经糊好,老白正领着五个人在糊窗户,见了他进去,又躬身行礼,“公子。他们在东西厢房,我们分开干干的快。”
“忙你的,我无事乱看。”
邬婆婆却跟了进来继续唠叨:“公子,刚才老身差一点忘了一件好事告诉您。”
雷慕书停住了要进西套间的脚步,“什么好事?”
“刘赖头明儿派人来拉西厢房那些兵器。老身偷偷看了,他其实不知到底有多少。公子您可以再去挑几件您心爱的。”
“哦,还有这便宜可占?”
邬婆婆脸红起来,“嘿嘿,公子......那剑?那十两......”
雷慕书大手一挥,“婆婆,不说这个。俺看得出来,你老人家是个热心的好人,我这里有一个不好开口的问题想问您,不知可问不可问?”
“您问。”
“我耳朵里听着您儿媳妇......您老人家和您儿媳妇关系处的好吗?”
邬婆婆当即激动,“那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