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张并不存在的纸,把前面擦了又擦。笑声发而小了下去......众人看得屏气咽声,只怕错过什么。
孙德高说:“雷公子,咱们春红科班学戏的,要论演戏,阳谷县当是第一。可惜贪色的太多,识才的太少。”
雷慕书不能说什么,只好也去看春红,春红已经收拾停当,单手前推,假装着推开了一扇门朝着雷慕书走去,嘴中用了戏剧念白腔调边依依娜娜走边念道:“奴家正小解,听得一墙之外货郎哥哥声音,猛想起昨儿奴家断了缝衣针,本该派男人采买才是,可男人出门做工去了,没得办法,只好忍辱含羞喊住了那货郎,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奴家的水流声。”
哄笑又起,一个人喊道:“俺听见了。”
另一人凑趣道:“你听见了啥?”
雷慕书看去,心中说道:“这不就是夜总会演小品吗?”
念头刚起,春红已经到了他面前,却不说话,双手前伸,往后又一拉。
雷慕书明白,她这是拉开了大门,自己正站在门外,可是说什么呢?
“孙老爷,我说什么?”
“想说啥说啥,大家看的是春红怎么回答。”
“姑娘您要买啥?”雷慕书问道。
春红很生气,“你这个货郎年纪轻轻,长的白白净净怎么如此轻浮,你看奴家是姑娘吗?窑子里才是姑娘。”
“那你是什么?”
“奴家是小媳妇,经过男人的小媳妇,你放尊重点,喊俺大嫂。”
雷慕书只想快点结束,当即听从,“大嫂您买什么?”
“奴家买根针缝衣服。”
雷慕书低头找针,拿出一包递了过去,“大嫂请挑针。”
大嫂并不接针,问道:“多少钱一根啊!”
雷慕书哪里知道,但他知道古代锻造一根针不容易,针又是家庭必须的昂贵品,大了胆子说道:“二十文。”
春红瞪大了眼睛,“这么贵!你把奴家抢了去算了,看俺值不值二十文?”说着话,围着货郎胆子转了起来,忽然看见了一包雪白棉花,又问,“这棉花呢?怎么卖?”
“一斤六十文。”
春红这一次却不喊贵了,忽然手指了担子另一头木箱上的头绳说道:“你把头绳拿来让奴家看看。”
雷慕书去拿头绳,却发现被很结实的绑在木箱上了,绑了足有七八道。
事情反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