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发出疑问，“这是在录制还是直播啊？”刚睡醒，声音还是有些微哑。
程嘉越在她醒来的时候就拿起一旁的保温杯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嘴边，“先喝一口。”
于星之还是有些懵懵的，低头将杯子里的水喝了大半，然后摇摇头，“不喝了。”
程嘉越将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后，就将保温杯盖上，放进他拎着的包里。
等一切都弄好后，他才慢悠悠地回答她：“已经在直播了。”
于星之顿住，动作有些僵硬地对上镜头，然后再转头看向程嘉越，那表情十足十就是你是在开我玩笑吗？
程嘉越淡笑着，上手捏了捏她的脸，“不是玩笑，真的是在直播。”
于星之：“......”
完了，我的形象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