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扒李寡妇家的墙,偷看李寡妇洗澡。
“王大虎,别胡思乱想。”
王大虎抬手拍了下脑门,手上的东西触感软软的,放到面前一看,没想到顺手在桌上一捞,把别人的内衣给拿走了。
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变态,急忙把内衣塞进裤兜里,看了眼手心里同样在桌上扒拉来的玉佩。
这玉佩是村小学前任老师离开时,送给王大虎的。
那位老师,也是王大虎的启蒙恩师。
玉佩成色极差,半青半黄,被王大虎手心的鼻血涂抹后,更是色彩斑驳,看起来像是一块破石头。
王大虎却没注意到,他的血液正一丝丝地浸入玉石内部,隐隐有光浮现。
把玉佩塞在兜里,王大虎一边往前走,一边想刚才那女孩是谁,长得真漂亮,像是城里人,也不知道来石门村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这时候,前面传来喧哗声,远远就看到一大群人聚集在村卫生站门口。
“李寡妇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
“啧啧,克死了老马,这下子是连自己也要克死了吗?”
听这声音,似乎是李寡妇生病了,周围几个垂涎李寡妇的男人,此刻不仅不帮忙,反而在说风凉话。
村里人人都说李寡妇泼辣尖酸,唯独王大虎不这样认为。
前几年王大虎交不起高中学费,李寡妇还偷偷给他塞了一把零钱,说是让他用功读书考大学,当时那模样可温柔了。
后来丈夫死了,李寡妇才性情大变。
王大虎走过去一看,李寡妇蜷缩在地上,面色发白,身子不住地发抖,看起来就快不行了。
“春盈嫂!”
王大虎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李春盈,只觉怀里的女人就像是烧红的木炭,抱在怀里火辣辣的,也不知高烧多少度了。
他冲着卫生站里喊道:“周有才,你还不快出来救人!”
“周医生不在。”旁边有人说道。
王大虎心急如焚,看了眼坐在拖拉机上砸吧旱烟的村长周富贵:“你儿子呢,春盈嫂这样了,你还不快通知他来。”
周富贵是一点也不着急:“有才去县医院进修了,得好几天才会来。”
见村长就跟没事人似的,王大虎气不打一处来,只能自己抱起李春盈进了卫生站,先给人降温再说。
村民都在门口探着脑袋围观,李春盈那模样快死了,他们都有些害怕。
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