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性格太过跳脱,和你说话容易被气死!”陈登已经想要赶紧离开这里了...
“少来!”刘宸冷笑一声,将空荡荡的酒杯砸在桌子上,“倒酒!”
“....”陈登也是满脸的无奈,不过还是亲自给他斟酒夹菜,好生伺候,“你这小子还真是一个怪才,行军打仗,治理地方,你是丁点都不会。
但是这插科打诨,揣测人心,挑拨离间的本事那倒是常人所不能及。
你这本事到底是从哪儿学的?”
“怎么,这就迫不及待的打听我的门路了?”刘宸不给陈登机会,直接将话题岔开,“话说那些事情都办妥了吧,可千万别留下什么把柄,我还不想死得太惨。”
“你呀...放心吧,一切都很顺利!”
“不枉我这么长时间的布局啊,心累...倒酒啊,愣着干嘛呢?”
“...你这家伙就不能不这么疲懒么?明明从一年半前就开始布局徐州了,却非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这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你啊,真是怪人!”
“哎,我必须得纠正你一点,不是一年半哦!”刘宸咧嘴一笑,“是从见到那位刘使君第一眼开始,这个局就已经开始了...”
陈登的酒撒了,连同他的嘴唇都开始哆嗦了,缓缓抬头,那脖子似乎都僵硬了。
“你这小子少在这里胡吹大气....”
“是不是胡吹大气,元龙自己心里没数么?”刘宸忍不住笑了起来,“初平四年秋,那是他曹孟德第一次来徐州之地,一路势如破竹让陶恭祖狼狈而逃。
陶恭祖这蠢货被人忽悠着害了曹孟德他爹,被打成这个孙子样倒也是他活该。
但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只是生活在这里的百姓。
是他陶恭祖点将的时候我们参与了?还是他张闿杀人的时候我们在场了?
为什么最后张闿带着钱粮逃跑了,陶恭祖有一群人保护着,唯独我们逃不了跑不脱,只能成为那曹孟德泄愤的工具?
我明明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有了朋友,有了家人。
是他曹孟德来了,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变成了泗水河中的尸体,甚至我想要活下去,只能吃着他们的尸体才可以活下去!
你告诉我,他曹孟德凭什么决定我的这一切!
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因为他曹孟德有雄兵猛将,是这天下有名的人物。
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