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自己派出斥候去打探就是了,你我乃是朋友,我没必要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话骗你。
而且....若非如此,某家如何出现在你的面前?”
这句话彻底让卫固放下了所有的幻想,甚至连自己那勉强的笑容都留不下了。
“你...是你动的手?”
“杜某一介文弱之人,虽然也曾学过君子六艺,却比不了范先将军的战场杀伐之术。
再说了,这安邑城中可没有我能够动用的势力。
兵权尽在他手,就算某家说是自己动的手,卫兄难不成就真的相信了?”
“...这...这我自然是不信的!”卫固的气势再次回落了下来,不过很快就开始担心起来另外的一件事情,“既然不是杜府...伯侯兄动手,那么...可是曹公的兵马已经到了?”
这才是卫固最为担心的事情,若是曹孟德的兵马杀进来了,而且安邑还丢了的话。
他卫固就成了一只孤军,到时候恐怕连卫家都放不过他。
那才是真正的绝境。
“放心,曹公的兵马现在还没到。”杜畿先是让卫固微微放下心来,紧跟着就补充了一句,“但是河内的兵马却是已经在你的眼皮子下面绕过了太行山余脉,拿下了河东!”
“.....河内的兵马?”卫固差点尖叫出来,一脸的惊愕,“不可能,这几日我等日日紧盯那侯成的大军,从来未曾有半分松懈,他们若是有兵马离开我等绝对不会不知道的!”
“不是侯成的兵马...”
“那更不可能!”卫固这一下子变得更加不淡定了,“侯成麾下的数千精锐都在这里,他河内本就是溃兵趁虚而入罢了。
这数千精锐尽数在淇关被我等拖住,他上哪来的兵马还能绕过太行余脉夺下河东?
伯侯,你这是在诓我!”
看着卫固如今的这幅模样,杜畿无奈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
“堂堂河东卫家,多少能臣辈出,如今的家主卫觊也是一时豪杰,怎么卫固兄就半点卫觊的本事都没学到?
卫固兄再仔细看一看城下那侯成,看一看到底是杜某在诓骗你,还是那侯成从始至终就在诓骗你!”
“这....”
“不管侯成闹出来了多少动静儿,若是他手中当真是河内的精锐,他为何这么久了都不肯攻打淇关?
一路上的粮秣运输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