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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那一万块的奖金,熬过这四年,我就工作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告?
他敢告吗?
他不敢!
他只能把这些事情都压下来。
只能暂时委曲求全。
不要欺少年穷!
总有一天,他会站起来的。
到那时候,欠他的人,他会让他们一一还回来的。
曾家三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这……
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可是……!
那是一万块啊。
就这样没了吗?
就这样打水漂了吗?
一万块!那么多钱!
见三人神色不好,他只得耐着性子,柔声安慰道:“我们去告的人,是县委书记。
你们说是我们熟悉上面的人,还是他呢?到时候,先不说结果如何,我们有那么多时间吗?”
这时候在曾静心里,姚书杰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没有丝毫觉得不妥。
确实,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与官斗。
叶景渊是县委书记,他们不过是平头老百姓,又能拿他怎么样?
“爸,妈。人家是县委书记,我们就不要想着去告他了。书杰说得对,没有那一万,只不过是书杰这四年苦一点而已。
反正我也没有考上大学,到时候我可以和书杰一块去容市,在容市找份工作。这样也能攒下书杰的学费。”
姚书杰握着曾静的手,“静静,对不起,让你受委屈的。熬过这四年,我一定让你扬眉吐气。”
曾静用力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有了曾静这番话,曾后勤夫妇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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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姚书杰几个人走了,叶景渊才朝着苏月眠开口,“月眠,你们和姚书杰那小子,发生过什么事吗?”
“姚书杰就不是个好人……”苏月眠把和姚家的事情,大致讲给了叶景渊听。
叶景渊捏了捏拳。
“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月眠,你以后可以仔细些,别让人给骗了。有什么事情,你就来找小叔。”
“小叔,不会的。以前只是怜悯他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的人,并不可怕。
只要识破了他,就能看清这个人。并不是多么高明的手段,只不过是败于信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