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
周子明的手指正顺着她脊椎骨往下滑,隔着单薄的吊带裙,那温度像块浸了水的冷铁,贴着皮肤渗进骨髓里。
她能闻到他领口散出的雪松味更浓了,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土腥气——像极了上周她替李雪珠烧纸时,坟头新翻的湿土味。
"周总..."她喉间溢出点发颤的甜,故意让尾音轻得像片飘起来的羽毛,"我、我心跳得好快。"说着,她假装慌乱地去抓周子明的手腕,指尖却精准地擦过他后颈。
那里有块暗红色的胎记,形状像片扭曲的枫叶,和李雪珠心口那颗朱砂痣的位置分毫不差——雪珠姐在电话里说的每一个字,此刻都在她耳边炸响。
周子明的呼吸热烘烘地喷在她耳尖上:"慌什么?"他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腰,猛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小诗的膝盖撞在沙发扶手上,疼得倒抽冷气,却在抬眼时撞进他泛红的眼底。
那双眼像两口熬着沸水的黑锅,翻涌的欲望几乎要漫出来。
"我...我想去洗手间补补妆。"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手指绞着他西装领口的银线,"妆花了...不好看。"
周子明的拇指蹭过她下嘴唇:"补什么妆?"他的手突然捏住她后颈,力道重得几乎要掐出青印,"我包厢的洗手间在走廊尽头。"说话间,他已经半抱着她站起身,西装裤蹭过她大腿的触感让小诗胃里泛起恶心。
"周总领带歪了。"她突然踮脚,指尖勾住他的真丝领带。
周子明愣了下,本能地低头看她,喉结就在她眼前滚动。
小诗的心跳快得要炸开,却在调整领带的动作里,不动声色地将藏在掌心的口红按在他后颈——那支口红是雪珠姐留下的,膏体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在胎记上晕开一片浑浊的紫。
周子明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小诗,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我第一次在夜店见你,就想这么抱着你。"
小诗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眶发酸。
她想起雪珠姐说"必须在子时前让他去酒店",想起张远山临走前那个暗含警告的眼神,突然仰头笑了:"周总这么急..."她故意拖长尾音,手指顺着他胸口的纽扣往下滑,"不如去酒店?
我听说帝豪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