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功夫，我今天就不走了。”
苏素倒是相信高山所说的话，也相信高山有好好保护陈子衿。
即使她很多时候不在陈子衿身边，但是她能时时通过系统888传递陈子衿的心理阴暗值起伏，猜测到陈子衿一个人在孤儿院的状态。
这一年，陈子衿的状态还真不错。
周蕊可不会什么功夫，苏素装模作样道：“好吧，从明天开始我教你一些练功夫的基本功，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一听苏素真要教自己功夫，高山立马眉开眼笑，美滋滋地和周蕊告别了。
叮！
陈子衿心理阴暗值+0.1！
已经快一年时间没有听到陈子衿心里阴暗值增加了。
以前就算陈子衿心情不好，也就是心情不好而已，心理阴暗值并没有什么起伏变化。
苏素扭过头看向陈子衿。
陈子衿表情阴暗，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
苏素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高兴我收他为徒？”
陈子衿点头。
“可我之前答应过他，做人要讲信用。”苏素道。
“可我就是不高兴。”陈子衿生气地看着苏素，道：“我不喜欢你收他为徒弟，不喜欢你和别人关系那么亲近。”
听着陈子衿霸道的话，苏素哭笑不得，赶紧道：“可是我和高山关系不亲近啊！”
叮！
陈子衿心理阴暗值-0.01！
苏素再接再厉，又道：“甚至在高山刚进门的时候，我都想不起来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叮！
陈子衿心理阴暗值-0.01！
陈子衿的表情看上去好了一些，只不过总体上还是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