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教你，浪费我时间。”
苏素有些看不过去了。
她之前就听说过市场部经理胡泉脾气颇大，没想到训起人来态度这么恶劣，尤其是，他怎么能这么训林石，林石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被胡泉批评的一无是处的方案，是林石这一星期以来，查了很多资料，熬了很多夜，才弄好的。
她心疼！
就在苏素忍不住，上前一步，打算为林石出头的时候，林石已经又开口道：“经理，是我制定价格策略方面出现了很大的严重偏差吗？”
胡泉皱眉看着林石，见他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道：“真他妈的是够了，你那光是制定价格策略方面有问题吗？你这破玩意弄的问题多了去了。”
“行了——”胡泉一把抢过林石手中刚才被他看完气呼呼撇飞的资料，又快速浏览了一遍，指着资料最上面的地方道：“你看看这儿，按照咱们行业的惯例……”
林石凑过去，目光落在胡泉给自己讲解的地方，认真在听，时不时提出两个问题。
苏素将刚才要迈出去步子，又重新退了回来，她感觉林石能承受的，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
一般人被这么骂，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林石还能耐着性子，继续请教学习，这已经不是一个一般刚刚走出校园男生能做到的。
胡泉虽然态度很差，但大部分都给林石讲解明白，讲到后面，已经大大超过了正常的下班时间，部门内的人除了还有工作要加班的，断断续续都走干净了。
胡泉一直给林石一个方案改到了快到晚上八点，结束后，让林石三天之内按照他改过的重新拿一个方案给自己。
最后，胡泉一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一边埋怨：“有给你讲这时间，我都够自己做一份新的销售方案，我真是脑袋进水给自己找麻烦。”
林石将被胡泉画满了笔迹的资料收拾好，连对胡泉说了好几遍谢谢，离开。
然后，林石才注意到天色已经发黑，心想坏了，也不知道苏素是不是还在等着自己晚上一起吃饭，连忙将手机拿出来，给苏素打电话：“喂，顾媛，你是不是还在等我？”
“我在市场部门口！”
“好，稍等，我这就过来！”林石回到自己座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然后出了门，就见苏素在倚在墙上站，低着头扣手机。
“等很久了吧？”林石走过去，呼吸微微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