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入到了回忆之中。
“她死了。那个女人说,她死了弘翊都知道,他瞒了我三年,却什么都知道额娘,我心好痛,感觉是被人狠狠剜了心去,这里的空洞怎么都填不满额娘,您告诉孩儿,孩儿该怎么做?孩儿该怎么办?”
毅康的声音忽然被一阵若有似无的呜咽吞没,玉宁这一次再也没有说什么,不仅没有问,亦然没有答。只是默默地抱着毅康,好让他在最脆弱的时候,多少还有一个最为亲近的人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