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应?哼!”叶嘉欣看着手脚被捆绑着的盛子睿冷哼出声:“他不答应,那就让我和他的儿子一起在这万丈深渊下同归于尽。”
“什......什么?”盛子睿大惊,回头望了眼身后,本能的打了个寒颤:“母亲,你不要冲动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还年轻,我还小........”
“我哪里年轻了?”叶嘉欣叫嚣着:“为了生你们兄妹俩,这些年为了照顾你们兄妹俩,我都熬成黄脸婆了。”
听着叶嘉欣的诉苦,盛子睿皱眉,无情的指出:“母亲,这些年你没有照顾我和愔愔,都是盛管家和姑姑在照顾,你只是每个月来陪我们一天而已。”
如果一个月一天都算照顾的话,那家里的保姆都比叶嘉欣照顾得多。
“我是只陪你们一天吗?是盛煜他只让我一个月来一天。”叶嘉欣吼完,然后又非常不耐烦的道:“我不管,你赶紧给你父亲打电话,让他带婚书和律师过来,当场和我签署结婚协议,否则,今天我们母子俩都死在这里好了。”
盛子睿还想说什么,站他旁边的男人已经非常不耐烦的低吼:“你究竟打不打电话?不打我现在就把你扔到悬崖下去。”
“打,我这就打!”盛子睿到底是个孩子,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到底还是把他给吓住了。
男人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把他的手机递给他,盛子睿接过手机,这才发现手机摔坏了,已经无法开机了。
同一时刻。
云开早上在病房里醒来就觉得不舒服,头莫名其妙的晕,心也莫名的慌乱,整个人坐都坐不住。
“怎么会这样呢?我是生什么病了吗?”
她自言自语着,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然后又拿起小提琴拉起来。
拉小提琴总是能让人心静下来,但一首曲子后,她又开始慌乱,心里烦躁得根本站不住也坐不住。
“天啦,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
她痛苦的摇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的病是不是复发了?”
于是,她快速的去找护士长:“护士长,我的病好像复发了,我头眩晕,然后我心慌暴躁,我快要坐不住了,我......”
“别急,你先喝口水......”护士长安慰了她几句,又赶紧给顾唯仁打电话,汇报了云开的情况。w.ćőm
很快,顾唯仁过来了,给云开做了一些列检查,得出的结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