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我爷爷和我爸爸都说,这种情况他们以前也见过,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用了针灸的法子,没几个小时人就醒了,只是这种法子是有风险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能人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所以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同意的。”
“你爷爷和你爸爸的医术我信得过,只是为什么会永远醒不过来?”
“我爷爷查阅了许多古典医书,上面也记载,有人用这种法子治病,只是若几针下去,血块自行溶解消失了倒还好,但若血块没有消失,而是碎成凝结的小块,跟随血管流到身体各个部分,就遭了,万一流到心脏肺部这些主要身体器官,堵塞血管,那恐怕”
后面的话,江景琛没有再说。
厉骁的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直接没了血色。
想一想也知道,那些得了血栓的病人,大概率就是这么死掉的。
他不能让夏桃冒这个风险。
“国外的脑科专家呢?”
“已经上飞机了,最快明晚到,等人来了,再继续会诊吧,我知道你担心夏桃,我又何尝不是呢?若这个法子可行,我肯定早就让我爷爷来针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