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文两文的利润,确实不足以让人以身试法。那么最主要的就是,压低盐的价格。
“若是朕准了,那这个盐课院,还由谁来统领。”
盐课院,一定会是个肥差。而且,会有很多的人,为了这卖盐的许可,就向盐课院行贿。
这些事情,也都完全在陈则武的预见之中。
“这个人,要有极高的威望,最好还要有爵位。而且,最好是皇亲国戚,不缺钱。会灵活变通,能斗得过那些商人们。”陈则武说出了他所想的要求。
朱标的脑子里,也浮现出了李景隆的相貌来。
“此事重大,非同小可,朕要好好想想。”朱标没有同意,这其中所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这也不仅仅是盐的问题,更关系到大明朝的税收以及大明百姓的生计。
坐久了,朱标起来走动。
目光盯在了墙上的那一句“西蜀子云亭”,“朕还听说,十一弟在成都的蜀王府,查有前元的至正通宝,而且还不在少数。”
御案上,放着从蜀王府搜查出的几枚“至正通宝”。
“这事儿,是你挑的头,你打算如何办。”
陈则武看着桌上的“至正通宝”,想到橘子洲岛上,那些渔民们的生活。还有泸西县,那些只认汉人的百姓。
“查,彻查,严查。”陈则武坚定的说道。
朱标回过头,面色有些复杂,又自嘲一句,“你可真是不给朕面子,那是朕的十一弟,太上皇的儿子。你一句彻查,就让朕在其中为难。”
“这些钱,做什么用的。”
陈则武显得有些为难,几次想要开口,有没能说出来。
朱标笑了笑,“你说,朕不怪你。”
“这些钱,可以用来买大明户部的官盐。待盐价上涨之后,再高价卖给百姓。以此,来赚取其中高额的利润。”
“而蜀王府,包括四川的这些官员。用没用的废钱,就买到了盐。再把这些盐,卖给百姓。自始自终,只有百姓什么也没得到。”
朱标沉默了,他没想到,又是盐。
他以为,只有四川、湖广的官员会这么做。
如今,却又牵扯到了蜀王和郭惠妃的娘家人。这多多少少,让朱标觉着头痛。
“盐,盐,盐,又是盐。”朱标有些气恼。他开始不停的在屋子里走动,以此来迫使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