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得的簪子,搁在妆匣里,不过一夜工夫,竟莫名出现了裂纹”
“还有我,那日绣花都扎了手”
“我平地上走路也摔跤呢。”
薛览看群情激愤,气得脸都涨红了。
“父亲都听见了,灾星回府便异事不断。如今祖母年事已高,万万不可再留她了!”
指责一句接一句,无中生有,冰冷得好似十年前那些沾了盐的棍棒鞭子,再次抽在身上。
薛绥静静听着,微微含笑。
不痛了。
不会再痛了。
“住口!越说越不像话。”薛庆治突然出声。
他倒是想撵走一了百了。
可上有皇帝的训诫和太子的眼睛,下有端王的警告。
还有薛六,手上有把柄捏着,他如何动她?
薛庆治略一沉吟,摆摆手。
“拉下去!禁足梨香院,等案情水落石出,再行定夺”
“父亲!”薛览再要争论。
就见薛长修的长随大步跑过来,声音又惊又喜地喊。
“大老爷,老太太,回来了三老爷他,他、他活着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