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被治罪的户部侍郎萧璟,多年来在罗寰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妄为,罗寰肯定也干净不了。
李桓查了那么久没查出罗寰,想必也因这层关系
但李肇不会惯着他们。
“孤最喜挖根溯源,除恶务尽,一个不留。”
薛绥提醒道:“小心瓜蔓没牵出瓜来,倒惹出一堆刺猬。”
她手上用了几分力度,伤口的疼痛让李肇闷哼一声。
回头见她黑眸带笑,又不由扬唇,身子前倾上去,似笑非笑地问她。
“这蛊当真不会要人命?”
“要命的不是蛊。”薛绥指尖轻抬,戳在他疼痛的肩膀上,使劲一拧,“是殿下的取舍。”
“痛!”
“”
“再不住手,孤叫人了”
“”
李肇:除了没人痛,哪里都痛!
薛绥:那双倍月票,让读友们给你投几票吧?
李肇:好,上次胸口碎大石,这次孤徒手劈砖,单臂举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