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阮不打算问这两个人。
但这两个人无异于是最高的突破口。
“这位兄弟,我和我师妹刚从山上下来,已经五年没有入世,你们讲的国师是谁啊,我五年前上山只听过林家首相啊。”
那厢说完话的人听闻回头看,只见说话的女子长的极其美艳,行事却有种说不出的洒脱。
也没有怀疑什么。
复又开口:“国师我们也不清叫什么,从哪里来,只是世人都称他为国师,知道有知后事的能力。”
“再多的,就不清楚。”
“那国师是何时出现的?”林阮阮装作八卦一样问:“这位兄弟你快与我说说,等我上山我同师兄弟们好好显摆显摆。”
说着还将几枚铜钱放在桌面上。
那人虽然看不上这铜钱,但是对于这种隐士上山的人很为敬佩,摆摆手继续道:“我知道约摸四年前。”
“那林首相可还在?”
对于林阮阮提到林首相,那人一脸不屑:“林首相应该叫他判贼才对。”
“当初先帝和陛下对他这般好,他竟然伪造圣旨,逼宫犯上,而且大逆不道的和自己的亲妹妹在一起。”
“这样的人早死了。”
“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不仁的玩意儿,还活着干嘛?早让咱陛下绞死在正午门门口了。”
心里虽然不信,但是听到这样的话,林阮阮忍不住有些揪心,而且她根本就听不得旁人这般说林覃。
“咱陛下这么厉害?我上山许久,都不知道咱陛下做过哪些事,不过听你说来,应当是很厉害的。”
那人说起谢佑安,脸上一阵自豪:“那是厉害的,咱们陛下,是这个。”说着竖起大拇指。
“刚登基没多久就平息了林覃的逼宫,之后整顿江南贪污腐败,又整顿科考制度,让天下寒子都能有机会一跃贵门。”
“这几年,陛下做了许许多多的丰功伟绩,每一样都是为了天下百姓而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