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啊。”
上官文川眸色一沉,皇甫邵延这是要和上官羽棠秋后算账,罢了,让大皇子把矛头指向她,也好过拿上官府出气。
以他对上官羽棠的了解,虽然她与上官府感情不深,但至少不会让上官府陷入困境中,就她自己去和大皇子了结恩怨吧。
“大皇子殿下,您的所作所为,我都亲眼所见,何必强求婉柔姐。至于秋猎之日您受伤的事,事后我也想好好照顾您,可您并不给我安心照顾您的机会,莫不是大皇子健忘,忘记您在浴池里做过什么事?”
上官羽棠不卑不亢,目光坚韧直逼皇甫邵延,“若您的那些所作所为传入了皇上的耳,您觉得皇上会如何看待您?”
“你!你竟敢威胁我?”皇甫邵延瞬间火冒三丈,这上官羽棠口齿伶俐,目中无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还敢拿他非礼她们的事来威胁他。
“大皇子此言差矣,臣并非威胁您,臣说的句句属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殿下既然担心臣会把您做的‘好事’上奏给皇上,那您当初又何必冲动行事呢?”
上官羽棠面无波澜地与皇甫邵延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正对着她怒目切齿。
“上官羽棠,你只不过是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对本皇子指手画脚?一个小小的野种也敢骑到本皇子的头上来?你上次勾引我的事,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屋子里的臣子们一片唏嘘,没想到大皇子这般狂妄无理,如此粗鄙之语都能说得出口,众臣心里都在替上官羽棠抱不平,唯有上官原轩和司徒莲心中甚是畅快。
上官原轩唇角一勾,皇甫邵延虽然讨厌,但他刚才那句话倒说到自己的心坎儿里了。
上官原轩从小就看不起上官羽棠,觉得她只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在他眼里,是上官羽棠抢了他的木护法之位,一个小小的野种,岂配与他争权夺势。
自上官羽棠上任木护法之后,上官原轩就更加厌恶她,甚至将她视为仇敌。
上官羽棠双手紧紧攥拳,没想到皇甫邵延不仅蛮不讲理,居然还倒打一耙,把他非礼她的事实扭曲成是她勾引他。
“咻——”门外窜入一道罡风,皇甫邵延的后背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拽住,不等他回过神来,整个人便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哟!”皇甫邵延狼狈地躺在地上,伸手揉着自己被摔疼的屁股。“谁啊?敢暗箭伤人?!”
上官文川的手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