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恨上他了。
“不要脸的贱货!”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今天打死你!”
男人的吼声不绝于耳。
温冉混乱的思绪被拉回,她的身上已被抽出一道道血痕,眼里渐渐没了光。
她牙关死咬着,硬是一声没吭。
这次没能成功跑出去,大概真的要被活活打死了。
好不甘心啊!
明明已经踏出秦家的大门,与那辆来接她的车仅隔着三百米的距离,这样都逃不掉
她闭了眼,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彻底没了求生欲,任由皮带抽打在身上,颓废的宛如一滩烂泥。
到底还是要认命。
这大概就是她这辈子的命吧。
泪水从眼角无声滚落,湿了耳鬓。
男人手中的皮带不断落下,皮肉被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盖过抽打声。
秦颢停了手上的动作,攥着皮带走至门前,将门拉开一条缝。
“少爷,周公子来了,说是来接温冉小姐。”
“他带了好多人。”
“我们拦不住,人已经闯进来”
管家的声音不大,气喘吁吁的,温冉隐约听到他提起‘周公子’暗沉的双眸中,倏地泪光闪烁。
周聿臣吗?
他亲自来接她了?
“哪个周公子?”秦颢把手里的皮带扔地上,走出房间,将门轻轻掩上。
两人的对话听不真切了,随后是一阵快速远离的脚步声。
秦颢应该是去应付周聿臣了。
温冉不假思索爬起来,忍着痛,捆在身后的手不忘勾住双肩包的手挽
秦家老宅的院子里,几分钟前停住数十辆豪车,大门是被强行破开的,车辆鱼贯而入,浩浩荡荡。
此时,每辆车旁都站着数名身穿黑色制服的保镖。
而周聿臣已经带着十多个人冲进屋,男人在一楼大厅,坐在皮质沙发上,嘴角衔着根烟吞云吐雾,周身笼着一股阴郁之气。
温冉昨晚没有上他安排的车,他的人没有接到她。
一大早,天刚亮他就收到助理调查到的资料,关于温冉的。
即使秦家隐藏很深,但温冉在医院还是留下过一条就医记录,左耳膜破裂出血,听力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