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挫败,他几乎是无力地陈述事实。
“怎么,觉得惩罚太轻不足以弥补你犯下的错,良心上过不去?”靳光衍若无其事地问道。
然而,即便这样的打闹,也没有让那些祷告的人有一丝抬头的欲望,甚至瞥都不瞥一眼。
手指蜷了蜷,万分吃力,身子依旧不能动弹,然不可错辨的酸痛感弥漫全身,让她意识到先前那一场比噩梦更加让她惊怖的经历是真真发生的。
而且以她们现在的实力,没个半年是追赶不上一统江湖了,想崛起很难。
呵呵,带个话唠当电灯泡,那瓦数得多大,靳光衍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谢谢,你东西放下边早些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伺候。”端木安瑞微微一笑,他对下人一向亲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