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逃难的逃难,但罗浮生,想的却是将店里所有的药品,全部打包起来,用油纸布裹好了,藏在巷后的梧桐树下。
别看他就是个卖药的,但他可明白——这些药,在如今的明江府里,意味着什么。
“今天不能卖药,等再过两天,我这些药,比黄金都贵。”
罗浮生坐在巷子口,喝着茶,不时有巷里巷外的人,来找他买药。
“罗先生,我老婆发烧了,烧得迷糊呢,找您借点药。”
“哪有药啊你去药局里瞧瞧,这一受灾,来了一堆人,把我那药,抢得一干二净的——”
“您肯定还是有的,帮忙借点啦,都是街坊。”
“都跟你说了,被人抢得一干二净,连颗药渣都不剩。”
罗浮生挥了挥手,示意那人赶紧走。
靠着这些话术,罗浮生赶走了一批接着一批的人——有些脾气暴躁的,他也不拦着,让对方进屋找。
“你找得到一片药,我喊你一声爹。”
就这么着,那些药,都被罗浮生给囤了起来,按他的想法,今天才受灾,明江府的人病得还不是那么厉害——等再过两天,生病的人病得严重了,兜里有存单、或者有黄金、白银的人家找他买药,那他想要多少钱,对方就得出多少钱。
“天赐我一场富贵哟。”
夜色渐沉,富贵没来,桃花运先来了,
米子巷的李茹找上了罗浮生。
“罗先生,找你买些退烧的药,我娃娃烧得不成样子了——”
“哪有”
罗浮生想继续劝退,继续屯药的,但目光还是没从李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挪开,都是一条街的街坊,平日里他就馋李茹的软肉,这会儿得了机会,哪还能放得过?
他顿时笑呵呵的说:“就剩那么两三包退烧粉,你家娃娃吃上了,我要是烧起来了,我吃什么呀。”
“罗先生,我家娃娃身子烫得像烧红的铁——要再这么烧下去,怕是要没命你行行好把那退烧粉,让上我一包、半包也行啊”
“那”
罗浮生啪的一下,在李茹的腰上摸了一把,玩味的说道:“我好人做好事,不收钱,但是”
都暗示到了这个份上,李茹哪里不知道,她有些犹豫,
“你家先生现在都没回来,多半是烧死了——你又没男人了,怕什么一包药,一条娃娃命呢”
李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