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大先生,老子灾后第一个晚上,就被冻死了。”
李鞋匠是心里憋着一股气,精神极亢奋,战斗力竟也强了不少,一个人打上好几个,完全不怯场。
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替周玄出这口恶气。
打斗之声,愈渐响烈,李鞋匠的帐篷里,也听到了动静,都冲了出来。
这些个帐篷,每一个蓬住几个人到十几个人不等,而且大都是灾前的街坊、邻居,亦或是亲戚,打起架来,那是帮亲不帮理。
更何况,现在的李鞋匠还占着理呢。
“老李,咋了,你还跟人干上仗了?”李鞋匠的伙伴问道。
李鞋匠大半辈子,对人和善得很,做生意时遇上了刁难的客户,那也是笑脸相迎,从来不动肝火,这回动这么大的火,一个人揍上好几个人,尤其是那个国字脸,被老李打得像个花脸王八,很是奇怪。
老李帐篷里的人都想不明白,到底是遇了多大的事,把李鞋匠气成这个样子。
“这群乌龟王八,造大先生的谣,说大先生要把咱们圈养在这儿,等着吸咱们的香火。”
“好家伙,啥踏娘的恶毒话都敢乱讲,抄家伙,揍他们。”
老李帐篷里的人,登时都来气了,一场大架便这么打开了,两边是真动手真打,那国字脸,也极凶,被打急眼了,干脆去咬李鞋匠的脖颈,好在李鞋匠反应快,偏头闪过,只是被咬住了肩膀。
那国字脸的嘴里,有两颗鼠牙,哪怕只是咬住肩膀,也跟两条钢钉勾住了肩胛骨似的,疼得李鞋匠直流冷汗。
李鞋匠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拿起了不远处方桌上的兔腿骨,直接戳进了国字脸的眼窝里。
噗!
鲜血横流,一根粗壮的棒骨,就那么楔进了眼眶之内,场景渗人。
周围的人都有被镇到,当即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瞧尼玛的瞧,自己心里都没有数?这些兔子、山鸡,那都是狐族送给大先生的,大先生仁义,把这些食物都拿出来给大伙分了,今晚上,我要再瞧见谁造大先生的谣,我就拿这些骨头,给他们开开眼。”
李鞋匠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去拿了炉边的火钳,带着自己帐篷里的伙计,去其余帐篷里巡访,要再听到谁在造谣,他就带着朋友跟他们干一仗
有一个李鞋匠,便有十个、百个、千个李鞋匠,
鼠化之人分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