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利窦玛来到这里,走的就是入乡随俗路线。
为此,他放弃了最初入华时接受的僧服,改穿秀才服,行秀才礼。
又熟读深研儒家典籍,采取以儒释耶的附儒传教策略,将天主教崇奉的**解释成儒经尚书和诗经中的上帝。
如果说论搞宣传的话,全世界没有任何人是这些人的对手。
果然,这番梆子讲出来,现场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感谢大家在今天的聚会中共同分享信仰的喜悦。愿阿门。”
礼拜很短暂。
结束后,福开森冲着身后的助手小声说了句:“季教授,今天我身体不舒服,接下来,由你来主持了。”
“是”那个四十多岁的教授恭敬的冲着福开森走上了台,大声讲了起来。
跟福开森相比较,他的语调显得更加的激动,情绪也更加的高涨。
这时候,两个跟进来的同志发出了信号,蒙宾鸿进到了告解室内。
“告解室!这家伙可真够狡猾的。”周克此时心中一阵后怕。
由于教堂的特殊性,要不是李爱国提前准备了近距离声波监控车,恐怕他们这次就要无功而返了。
“走,咱们马上回到车上。”
李爱国让邢志在教堂门口盯着,自己则转身上了近距离声波监控车,打着火,将车停在了靠近教堂的西侧的道路上。
这里距离告解室只有一墙之隔。
一个队员早就组装好了听鸟仪,锅盖对准告解室的花玻璃窗户,耳机递给李爱国。
李爱国接过来,戴在头上。
滋滋滋.里面传来杂声,随着锅盖方向的调整,声音很快变得清晰起来。
“你怎么突然联系我了,按照组织规定,你的上线是老枪。”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中略带点生气,却遮掩不住那股妩媚的劲儿,只是听声音,就能让人心神荡漾。
“蝴蝶,我想到办法把战壕挖掘机机密资料搞到手了。”
“真的?那太好了,你赶紧汇报上去。”
“我,我想着咱们能不能自己吞下,不要便宜了老枪和圣伯多禄。咱们跟他们不同,咱们是正宗的小日子。”
“你知道他们的厉害的。”
“富贵险中求,这份资料要是能带到海外的话,价值万金,你找个路子咱们一块出去,再也不用受这些人的约束了。”